第2章 好汉不提当年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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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饭和乐融融的吃完了。
宁安念慵懒的像猫儿似得窝在沙发里，坐在她对面的池聿非与宁远国低声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宁母端着一盘水果出来，将水果拼盘放在桌上，在宁安念边上坐下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。
“这么胖了，还一吃完饭就坐着，还不去走走消消食。”
真是摊上这样一个每天嫌自己胖的妈，还能不能让她安心的当个吃货小天使了！
她就问，能不能！
“小池啊，你也和念念一起出去走走吧。咱这边上，变化还是挺大的。”
池聿非闻言，抬起头，看了看已经站在门口的宁安念，点了点头，走了出去。
宁安念走的时候并没有听见宁母的话，自顾自的走的挺快。当她走到院子外的小道上，感觉身后有人，转头一看，瞪大了双眼。
“你怎么也出来了。”
跟在身后，不声不响的，吓死人了。
折腾了一下午，如今已经下午快六点了。
初夏的夕阳，拉长了本就修长的身影，宁安念看着这一幕，突然有些感慨。
以前，她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从小就面瘫的池聿非身边。
“这么久不见，都不会叫人了？”原本离她还有点距离的池聿非，凑近几步，脸都快贴到一块去了。
宁安念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不顺畅，叫人？叫他？
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片段，“小池哥哥，你等等我！”
“小池哥哥，我走不动了。”
“小池哥哥……”
呃呃呃
脸瞬间红得要被掐出番茄酱了！
“来，叫一句听听。”诱惑般的嗓子，引诱着她，就在她即将脱口而出之际。宁安念向后倒退了好几步。
“池聿非，你个混蛋！”
竟敢调戏她！
转身就想跑，不过领子被人拉住，泄气般的低下头，随即又气鼓鼓的抬头，“池聿非！我不是小孩子，不准在像拎小孩子那样拎我！”
池聿非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，拉着宁安念的手并没有放开，让她和自己并排走。
“来叫一声小池哥哥听听。”
努力遏制住自己不翻白眼的冲动，多大人了还让自己叫他，要不要点脸啊！混蛋！
傲娇的冷哼一声，扭头看都不看池聿非。
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气鼓鼓的脸蛋，又惹得宁安念气哇哇的用怨念的眼神鄙视池聿非。
“我的脸都是被你捏大的！”
“没关系。”多大，都能接受。
“你没关系，我有关系！”有张娃娃脸，还是肉肉的脸，从小到大，几乎和谁熟了之后，都要被捏上几下。
尤其是池聿非！他简直就是在残害她这颗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！
“捏一捏就长开了。”没了刚见面时那冷漠脸，池聿非此时心情很好的逗着宁安念。
长你妹！谁家脸是横着长的！
现在网上那个网红girl们，那个不是锥子脸大眼大胸大长腿。
想想自己，还是算了，老老实实当个居家小良民吧。
捏着手感极佳的脸，池聿非忽略了宁安念散发的怨念，松开拉着她领子的手，摸了摸头。
看着与十年前有些出入的周遭环境，“以前的学校，还在吗？”
宁安念伸出书摸了摸自己的脸，什么时候她能拜托被捏脸欺负的日子呢！心中腹诽的时候，听见池聿非的话，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当然在啦，当初教你的老师也都在呢。不过许老不教书了，在学校里做些杂事。”许老，是池聿非的初中数学老师，对他疼爱有加，连带着池聿非的小跟屁虫，宁安念，也很照顾。
除此之外，许老和宁远国也相识，自是对二人都是极好。
宁安念要是回家里，有空便过去学校里找许老喝喝茶聊聊天。
“今天周日，许老应该有在学校你整理那些花花草草。要过去看看他吗？”
池聿非点了点头，“你常过去看他吗？”
“当然啦。许老还经常念叨你呢。你也真是没良心，亏许老以前那么疼你，你不回来看看也就算了，还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宁安念嘴上不客气道，许老每回见到她，都会提到池聿非。更何况，真的就是音讯全无。
一点消息都没有的感觉太糟糕了。
其实也算不上一点消息都没有，她还大三的时候，听到一个儿时的玩伴出国留学回来，在他们那个圈子传，池聿非在国外有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朋友。
知道后的她，心里难过了许久。
抬头看着池聿非鬼斧神工般的侧脸，沉默不语，收回自己的眼神，放在已看见初中学校的大门上。
同时也忽略了池聿非在她说道许老时，眸中一闪而过的低沉。
如果可以，他也愿意能多早，便多早的回来。
宁安念蹦蹦跳跳的跑到中学门口，冲着蹲在校门边上修整花草的老人拍了拍肩，“许老，看看谁来看你咯。”
许老笑骂了一句，“你这臭丫头，成天吓我这糟老头。”
慈眉善目的模样，令人不自觉得想靠近。
宁安念拉着许老的一只手，晃了晃，让他放下手中的工具，转过身子。
慈眉善目的老人，十年过去，时光在他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，却怎么也抹不去浑然天成的风骨。
“这……”乍一看到挺拔俊朗的男子如劲松般站立在不远处，微愣之后，笑得咧开了嘴。
“小池啊。”
不管多久未见，一个人身上的气质终会让人一样便看出。
看着眼眶微润的老人，池聿非大步向前，在距离三步时，站直了身子，双手贴在裤边，鞠了个大躬。
“老师好！”
许老伸手摸了摸池聿非的头，手顺着往下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将他扶了起来，“不错，这么久，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。够了，够了！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许老拿起放在边上的工具，边问边往校内走去。
池聿非和宁安念走在许老的两边，宁安念听见池聿非沉静道：“刚到，刚去宁叔家吃了饭。”
许老看了看这个经过时间洗礼而成熟的男子，脱去了以往的青涩，有些欣慰道：“好家伙，比起走之前，又长高了不少。”
宁安念竖起耳朵，想听池聿非说他的身高，现在看池聿非都得仰头看他，自己165的个子还真是不够。
还没等到池聿非的回答，又听许老道：“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。”
“这次回来不打算走了，之后会将工作重心都放在国内。”
许老还没反应，宁安念嘴巴比脑子动得快，“什么？不走啦？”
说完，才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立马捂住了嘴，低头看路。
“你这丫头啊！从小不是黏着小池跟穿一条裤子似得，怎么大了还赶人走啊？”许老调侃的看着耳尖都泛红的宁安念。
“我…我哪有！”谁跟他穿一条裤子了！明明小时候她老妈爱给她穿各色各样的花花裙子，然后天天被池聿非给嫌弃死了。
只是以为这次他回来，处理完事情就又走了呗，不小心将心中的震惊给说出来了，真是尴尬啊。
低头看路，就是不再看身边的二人，尤其是池聿非！
却又悄悄竖起耳朵，听他们在聊些什么。
“回国好啊，再怎么样，这里是生你养你的地方。就像我，这一辈子的根都在扎在这里了，太深了，就不想离开了。”许老望着夕阳，略带感慨道，时间不等人，就像这夕阳，没多久就没入阴沉的夜色中。
进了许老的宿舍，宁安念如在家一般，倒了杯水，咕噜噜的灌入腹中。
学校念着许老在这学校里兢兢业业几十年，在他退休后，整理了一间独立的职工宿舍给许老住。宁安念时常来找他，自是相当熟悉。
“想你们俩啊，以前就跟一体似得，成天粘在一块儿。”看着已经长大的两人，许老不自禁的回想起过往。
池聿非自打进入初中，没多久，几乎人人都知道长得好看的池聿非有个小跟屁虫。
这里的小学和初中在同一个学校里，只是教学楼不同。宁安念一下课就躲在池聿非班级外的窗户边上，偷偷摸摸的看着池聿非。
每每池聿非班上的人起哄，池聿非都要臭这张脸出来，拎着宁安念的领子到角落里，捏着她的脸警告她，直到她叫着不会再有下次了。
可每每上节课刚“教训”完，下节课又来了。
久了，池聿非也不管她，就让她看着。相反，池聿非班上的同学看宁安念白白嫩嫩的样子，倒是和她混熟了。邀请她进班里玩，还都喜欢逗她，还有男生时不时和她恶作剧。
被吓着的宁安念跑到池聿非课桌边上，可怜兮兮的顶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，池聿非往往都只能叹口气，放下手中的书，拎着她去找欺负她的男生。
宁安念就狗腿似得抱着他，说：“小池哥哥，你真好。”
落入回忆中的三人，空气中有片刻的安静。
宁安念尴尬的垂下脑袋，这许老私底下说就算了，池聿非在这呢，能别提小时候那尴尬事吗？
她小时候的确是太狗腿的黏着池聿非了，不过他也不反对嘛。他班上同学还时不时给她塞糖，塞小零食呢。虽然都是红着脸给她塞零食的小女生，然后让她帮忙递小情书。
往往结果便是，她被池聿非那个大魔王掐脸！
能不能！她就问！能不能！
不要一言不合就掐脸！
搞得其他人也都喜欢这样，她从小就备受折磨的脸啊！
“许老，好汉不提当年勇嘛。都多久了，还老挂嘴边念叨。”宁安念挪了挪位置，像猫儿似得撒娇道。
“你确定是当年勇？”一直静静不说话的池聿非，挑眉道。
一顿饭和乐融融的吃完了。
宁安念慵懒的像猫儿似得窝在沙发里，坐在她对面的池聿非与宁远国低声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宁母端着一盘水果出来，将水果拼盘放在桌上，在宁安念边上坐下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。
“这么胖了，还一吃完饭就坐着，还不去走走消消食。”
真是摊上这样一个每天嫌自己胖的妈，还能不能让她安心的当个吃货小天使了！
她就问，能不能！
“小池啊，你也和念念一起出去走走吧。咱这边上，变化还是挺大的。”
池聿非闻言，抬起头，看了看已经站在门口的宁安念，点了点头，走了出去。
宁安念走的时候并没有听见宁母的话，自顾自的走的挺快。当她走到院子外的小道上，感觉身后有人，转头一看，瞪大了双眼。
“你怎么也出来了。”
跟在身后，不声不响的，吓死人了。
折腾了一下午，如今已经下午快六点了。
初夏的夕阳，拉长了本就修长的身影，宁安念看着这一幕，突然有些感慨。
以前，她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从小就面瘫的池聿非身边。
“这么久不见，都不会叫人了？”原本离她还有点距离的池聿非，凑近几步，脸都快贴到一块去了。
宁安念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不顺畅，叫人？叫他？
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片段，“小池哥哥，你等等我！”
“小池哥哥，我走不动了。”
“小池哥哥……”
呃呃呃
脸瞬间红得要被掐出番茄酱了！
“来，叫一句听听。”诱惑般的嗓子，引诱着她，就在她即将脱口而出之际。宁安念向后倒退了好几步。
“池聿非，你个混蛋！”
竟敢调戏她！
转身就想跑，不过领子被人拉住，泄气般的低下头，随即又气鼓鼓的抬头，“池聿非！我不是小孩子，不准在像拎小孩子那样拎我！”
池聿非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，拉着宁安念的手并没有放开，让她和自己并排走。
“来叫一声小池哥哥听听。”
努力遏制住自己不翻白眼的冲动，多大人了还让自己叫他，要不要点脸啊！混蛋！
傲娇的冷哼一声，扭头看都不看池聿非。
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气鼓鼓的脸蛋，又惹得宁安念气哇哇的用怨念的眼神鄙视池聿非。
“我的脸都是被你捏大的！”
“没关系。”多大，都能接受。
“你没关系，我有关系！”有张娃娃脸，还是肉肉的脸，从小到大，几乎和谁熟了之后，都要被捏上几下。
尤其是池聿非！他简直就是在残害她这颗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！
“捏一捏就长开了。”没了刚见面时那冷漠脸，池聿非此时心情很好的逗着宁安念。
长你妹！谁家脸是横着长的！
现在网上那个网红girl们，那个不是锥子脸大眼大胸大长腿。
想想自己，还是算了，老老实实当个居家小良民吧。
捏着手感极佳的脸，池聿非忽略了宁安念散发的怨念，松开拉着她领子的手，摸了摸头。
看着与十年前有些出入的周遭环境，“以前的学校，还在吗？”
宁安念伸出书摸了摸自己的脸，什么时候她能拜托被捏脸欺负的日子呢！心中腹诽的时候，听见池聿非的话，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当然在啦，当初教你的老师也都在呢。不过许老不教书了，在学校里做些杂事。”许老，是池聿非的初中数学老师，对他疼爱有加，连带着池聿非的小跟屁虫，宁安念，也很照顾。
除此之外，许老和宁远国也相识，自是对二人都是极好。
宁安念要是回家里，有空便过去学校里找许老喝喝茶聊聊天。
“今天周日，许老应该有在学校你整理那些花花草草。要过去看看他吗？”
池聿非点了点头，“你常过去看他吗？”
“当然啦。许老还经常念叨你呢。你也真是没良心，亏许老以前那么疼你，你不回来看看也就算了，还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宁安念嘴上不客气道，许老每回见到她，都会提到池聿非。更何况，真的就是音讯全无。
一点消息都没有的感觉太糟糕了。
其实也算不上一点消息都没有，她还大三的时候，听到一个儿时的玩伴出国留学回来，在他们那个圈子传，池聿非在国外有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朋友。
知道后的她，心里难过了许久。
抬头看着池聿非鬼斧神工般的侧脸，沉默不语，收回自己的眼神，放在已看见初中学校的大门上。
同时也忽略了池聿非在她说道许老时，眸中一闪而过的低沉。
如果可以，他也愿意能多早，便多早的回来。
宁安念蹦蹦跳跳的跑到中学门口，冲着蹲在校门边上修整花草的老人拍了拍肩，“许老，看看谁来看你咯。”
许老笑骂了一句，“你这臭丫头，成天吓我这糟老头。”
慈眉善目的模样，令人不自觉得想靠近。
宁安念拉着许老的一只手，晃了晃，让他放下手中的工具，转过身子。
慈眉善目的老人，十年过去，时光在他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，却怎么也抹不去浑然天成的风骨。
“这……”乍一看到挺拔俊朗的男子如劲松般站立在不远处，微愣之后，笑得咧开了嘴。
“小池啊。”
不管多久未见，一个人身上的气质终会让人一样便看出。
看着眼眶微润的老人，池聿非大步向前，在距离三步时，站直了身子，双手贴在裤边，鞠了个大躬。
“老师好！”
许老伸手摸了摸池聿非的头，手顺着往下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将他扶了起来，“不错，这么久，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。够了，够了！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许老拿起放在边上的工具，边问边往校内走去。
池聿非和宁安念走在许老的两边，宁安念听见池聿非沉静道：“刚到，刚去宁叔家吃了饭。”
许老看了看这个经过时间洗礼而成熟的男子，脱去了以往的青涩，有些欣慰道：“好家伙，比起走之前，又长高了不少。”
宁安念竖起耳朵，想听池聿非说他的身高，现在看池聿非都得仰头看他，自己165的个子还真是不够。
还没等到池聿非的回答，又听许老道：“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。”
“这次回来不打算走了，之后会将工作重心都放在国内。”
许老还没反应，宁安念嘴巴比脑子动得快，“什么？不走啦？”
说完，才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立马捂住了嘴，低头看路。
“你这丫头啊！从小不是黏着小池跟穿一条裤子似得，怎么大了还赶人走啊？”许老调侃的看着耳尖都泛红的宁安念。
“我…我哪有！”谁跟他穿一条裤子了！明明小时候她老妈爱给她穿各色各样的花花裙子，然后天天被池聿非给嫌弃死了。
只是以为这次他回来，处理完事情就又走了呗，不小心将心中的震惊给说出来了，真是尴尬啊。
低头看路，就是不再看身边的二人，尤其是池聿非！
却又悄悄竖起耳朵，听他们在聊些什么。
“回国好啊，再怎么样，这里是生你养你的地方。就像我，这一辈子的根都在扎在这里了，太深了，就不想离开了。”许老望着夕阳，略带感慨道，时间不等人，就像这夕阳，没多久就没入阴沉的夜色中。
进了许老的宿舍，宁安念如在家一般，倒了杯水，咕噜噜的灌入腹中。
学校念着许老在这学校里兢兢业业几十年，在他退休后，整理了一间独立的职工宿舍给许老住。宁安念时常来找他，自是相当熟悉。
“想你们俩啊，以前就跟一体似得，成天粘在一块儿。”看着已经长大的两人，许老不自禁的回想起过往。
池聿非自打进入初中，没多久，几乎人人都知道长得好看的池聿非有个小跟屁虫。
这里的小学和初中在同一个学校里，只是教学楼不同。宁安念一下课就躲在池聿非班级外的窗户边上，偷偷摸摸的看着池聿非。
每每池聿非班上的人起哄，池聿非都要臭这张脸出来，拎着宁安念的领子到角落里，捏着她的脸警告她，直到她叫着不会再有下次了。
可每每上节课刚“教训”完，下节课又来了。
久了，池聿非也不管她，就让她看着。相反，池聿非班上的同学看宁安念白白嫩嫩的样子，倒是和她混熟了。邀请她进班里玩，还都喜欢逗她，还有男生时不时和她恶作剧。
被吓着的宁安念跑到池聿非课桌边上，可怜兮兮的顶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，池聿非往往都只能叹口气，放下手中的书，拎着她去找欺负她的男生。
宁安念就狗腿似得抱着他，说：“小池哥哥，你真好。”
落入回忆中的三人，空气中有片刻的安静。
宁安念尴尬的垂下脑袋，这许老私底下说就算了，池聿非在这呢，能别提小时候那尴尬事吗？
她小时候的确是太狗腿的黏着池聿非了，不过他也不反对嘛。他班上同学还时不时给她塞糖，塞小零食呢。虽然都是红着脸给她塞零食的小女生，然后让她帮忙递小情书。
往往结果便是，她被池聿非那个大魔王掐脸！
能不能！她就问！能不能！
不要一言不合就掐脸！
搞得其他人也都喜欢这样，她从小就备受折磨的脸啊！
“许老，好汉不提当年勇嘛。都多久了，还老挂嘴边念叨。”宁安念挪了挪位置，像猫儿似得撒娇道。
“你确定是当年勇？”一直静静不说话的池聿非，挑眉道。